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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的生活方式正在破坏我们的肠道和健康:过度用药、暴饮暴食、营养不足!

发布时间:2019/08/09    浏览:82429次    

现代社会,文明的进步,科技的发达,使我们有了更多获得健康的资本;然而,事与愿违,现代人们的疾患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反而似乎更爱生病了。现在有很多人受到各种疾病的困扰,有的人甚至年龄还很小。他们有各种消化问题,比如肠易激综合征、胃酸反流、慢性腹泻、腹痛、腹胀或便秘,通常同时有好几个;令人震惊的是,许多人还患有免疫相关的疾病,比如1型糖尿病、乳糜泻、多发性硬化症、克罗恩病、溃疡性结肠炎或类风湿性关节炎,而且还经常要应对抑郁和焦虑、激素失衡和体重增加等问题。


尽管我们在医学上取得了巨大的进步,我们在医疗保健上的投入也越来越大,但似乎都阻挡不了疾病发病率飙升的步伐。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超重或肥胖,我们腰部和臀部的赘肉也越来越多;我们现在比人类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容易生病、更加依赖药物。


其实,在现代人们的主要死亡原因中,大多都是由生活方式引起的,包括心脏病、癌症、慢性阻塞性肺病、中风、阿尔茨海默病、糖尿病和肾病等等。这些问题都由生活方式引起,然而我们却完全忽略了生活方式作为一种治疗选择,而选择药物作为我们的主要治疗方式。如果我们忽视这些原因,就永远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



现代化与现代流行病的起源


在19世纪末,人们的平均预期寿命只有约47岁,而死亡的主要原因是感染,天花、霍乱、白喉、肺炎、伤寒、肺结核和梅毒等传染病非常猖獗。心脏病和癌症也存在,但是与感染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多亏了路易•巴斯德,发现了感染死亡的主要原因是细菌。细菌也因此变成了头号公敌,巴斯德也创造了我们熟悉的“巴氏灭菌法”。进入20世纪后,为了对抗细菌,我们开始在饮用水中加氯、开发疫苗、改善卫生条件、开始制作金属罐头和早期防腐剂。好消息是,这很有效:小儿麻痹症几乎灭绝,许多其它传染病都在减少,包括天花。


1928年,亚历山大•弗莱明发现了青霉素,1945年开始投入生产。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感染的发生率明显减少,我们的预期寿命也迅速延长。1969年,美国公共卫生局局长威廉•斯图尔特甚至自信地向国会宣布,是时候“给传染病划上句号”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们开发了合成除草剂、杀菌剂和杀虫剂;我们在水中加入了氟化物;我们发现抗生素和合成激素可以加速牲畜的生长,所以开始用这两种物质来饲养牲畜;我们开发了抗菌肥皂和各种工业清洁产品。


如果细菌是我们的敌人,那我们基本上就是在用核武器把它们炸得屁滚尿流。毫无疑问,我们赢得了这场战争。然而,不幸的是,心脏病和癌症等慢性疾病集体大量出现。



与此同时,无论是好是坏,各个方面的技术都在发展,不得不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食品添加剂的数量激增到一万多种,其中绝大多数从未进行过人体测试。


制药业发展迅猛,现在超过1500种药物得到了FDA的批准,所以,现在医学院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学习这些药物、它们的用途和它们的副作用上,而很少进行营养学方面的培训。


塑料被发明出来并开始大量使用,它们中含有双酚A,具有类似雌激素的作用。


我们发明了飞机、火车、汽车和摩托车,我们的出行方便了,但这也大大减少了我们的运动。


电视、电脑、智能手机和视频游戏的发明让我们沉迷其中,让我们很容易放弃锻炼,劫持我们的大脑和每天的睡眠-觉醒周期。


各种小说故事都被拍成了电影,看一部电影只要一两小时,我们不再去看书;有了人造光源,我们不再日落而息。


转基因生物首次进入我们的商店。今天,全世界种植的所有转基因作物中,有80%以上被基因改造成具有抗除草剂的能力。这意味着转基因作物在被喷洒除草剂后能够存活下来,而周围的其它植物则全部死亡。例如,转基因作物的主要开发商孟山都改造了一系列作物,这些作物的基因特性使它们不受草甘膦除草剂的影响,特别是大豆和玉米。这对农业生产来说是一个福音,因为据说玉米和大豆的产量通过基因工程提高了20-30%。然而,与此同时,草甘膦等有毒除草剂的使用自转基因作物首次引进以来已经增长了15倍。2015年3月,世界卫生组织确定,除草剂草甘膦可能对人类致癌。一项研究发现,在大量接触草甘膦的人群中,非霍奇金淋巴瘤的发病率增加了41%。在一项超过68000名法国志愿者的前瞻性队列研究中,与那些很少或从不吃有机食品的人相比,那些主要吃有机食品的人患非霍奇金淋巴瘤和绝经后乳腺癌的可能性更小。我们害怕的不是转基因,而是这些转基因作物中可能残留的草甘膦。


那么,这些生活方式的变化对我们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呢?让我们回到人类进化的更大背景下来思考我们的现代生活。


从人类出现开始,微生物就成为了我们故事的一部分,我们一起起起落落,一起进化。在这300万年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各种危险的世界,生活就是为了生存,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于感染、饥饿或其它身体伤害。我们需要活得足够长,才能繁衍后代,延续我们这个物种;否则,我们就会灭绝。


我们的共生微生物帮助我们训练免疫系统来对抗感染,帮助凝血因子的发育来止血,帮助我们从食物中获取和储存更多的能量。例如,2型糖尿病中的胰岛素抵抗实际上是一种保护机制,在饥饿时帮助维持大脑所需能量。作为物种保护的一部分,我们进化出了对盐、糖和脂肪的喜好,因为在饥荒中,这些能够促进生存,我们变得渴望这些东西。


然而,想想现在的我们,整天躺在沙发上玩电子游戏、喝可乐、吃外卖。仅仅在过去的一百年里,人类的经历就完全不同了:我们久坐不动、沉迷于电子产品、向一切东西喷洒化学物质(包括我们自己)、有无限的食物供应。而那些我们曾经赖以生存的炎症、凝血和能量保存正是今天导致我们癌症、心血管疾病、肥胖和糖尿病的原因。曾经有助于保护我们这个物种的东西已经变成了我们的致命弱点。



现在,我们的微生物正在进化以适应新的环境,它们在人类健康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可以不管不顾,让肠道菌群在现代破坏性的生活方式中迅速失控,最终伤害自己;当然,我们也可以摆脱现代生活方式对肠道菌群的不利影响,让它们成为帮助保持我们健康长寿的“秘密武器”。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注意任何破坏肠道菌群的东西。


那么,我们吃进嘴里的东西——药物和食物——是如何影响我们的肠道健康的呢?



是药三分毒,不要让自己被过度医疗


医学的进步让我们有了更多的治疗选择,现在,大多数人正在使用某种处方药,事实上,我们使用5种或更多药物的人群比例在过去十多年中翻了一番。


确实,现代医学给了我们一些很棒的治疗选择,当我们生病时,我们也希望得到某些药物的帮助,但是我们不能忽视我们对速效药的喜爱和对药物的过度依赖所造成的负面影响。药物大多都只是暂时的缓解或掩盖疾病的症状,相当于在伤口上打一个补丁。它们不能预防疾病,当然也不能从根本上治疗疾病。


据美国的一项报告显示,仅在2014年,就有近130万美国人因为药物副作用而寻求紧急医疗救助,约12.4万人因此而死亡。错误医疗甚至已经成为美国继心脏病和癌症之后的第三大死亡原因,我国的情况估计也不容乐观。


有很多人认为抗生素是一种非常合理的治疗方法,面对生活中一些常见的小毛病,比如感冒发烧、嗓子发炎等等,第一反应就是吃点抗生素给压下去,他们通常认为抗生素对治疗这些小毛病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是,毫无疑问,抗生素绝对会破坏肠道菌群。


例如,仅仅五天的环丙沙星就可以消灭大约三分之一的肠道细菌,大多数物种在四周内会恢复,但是有些物种在六个月后仍然消失;对于克拉霉素和甲硝唑,使用四年后对肠道菌群的影响仍然明显;仅仅四天的三种广谱抗生素就能永久的摧毁九种有益的细菌。所有这些抗生素使用后的结果是产生了一种“新”的肠道菌群,其中有更多的抗生素耐药性细菌,这让我们更容易感染、过敏、骨质疏松和肥胖。


抗生素并不是唯一引起麻烦的药物。2019年欧洲联合胃肠疾病周上发表的一项新研究报告称,几乎一半的常用药物会严重影响我们的肠道菌群。


例如,质子泵抑制剂,比如奥美拉唑、雷贝拉唑等,可以抑制胃酸的分泌,可能改变胃肠道的pH值,使得一些原本不适合生存的肠道有害细菌大量繁殖,导致胃肠道各个部分的菌群发生变化,这会增加小肠细菌过度生长、艰难梭菌感染和肠道菌群失调的风险。


非甾体类消炎药,比如布洛芬和萘普生,会改变肠道菌群,破坏肠道内壁,导致溃疡,增加炎症性肠病和显微镜下结肠炎的风险。


口服避孕药与克罗恩病和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生有关。


坦率地说,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其它的药物可能对我们造成伤害。大家可以留意一下药物说明书的“不良反应”一栏,很多药物都会导致恶心、呕吐等胃肠道不良反应,这都可能对我们的肠道菌群和健康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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